奶盖阿盐盐

限期亲密关系

    背德警告⚠️时间线越写越混乱hhh

    工藤新一,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十年前著名的高中生侦探的陨落,究竟是怎样的故事。

    工藤新一关掉事务所的第三年,十二月二十五号,圣诞节,他背离热闹的街市,躲开信息的轰炸,在花店买花时店员开着不合时宜的玩笑:祝您和夫人有个浪漫的圣诞。他出于礼貌的点头,拿起包好的七朵玫瑰,走向人烟稀少处。高挑的男人今天剃掉了胡须,站在冰冷的墓碑前,徒手拭去碑上的雪,笑容恬淡的茶发女子照片下面赫然写着:“安睡着我永远的爱人。”

    

     五年前,在江户川柯南消失那年,工藤新一办完了拖延五年的案子归来,他没有立刻与他青梅竹马的女友结婚,只说太累了,他想休息一阵子。花了五年时间,他读完高中和大学,仍然是那位风光无两的大侦探,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他说,会给她幸福…这个她,是指宫野志保。在工藤身边人的眼中,这是一个神秘出现在工藤新一身边的女人,她美丽、智慧,甚至很善解人意。可她很懂的避嫌,住在离米花町很远的地方,工作在那里的医院,在某一天,她删掉了关于工藤的一切。

     

     23岁的工藤新一满是荣耀的回到日本,他是一举捣毁跨国走私案的名侦探,他是日本公安新招揽的特殊人才,他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工藤新一在那一个月里接受了数不清的采访,回到家中,看着贤惠的未婚妻操持着晚饭,他站在小兰的身后,点了一杆烟,吞云吐雾。

     “新一,拜托别在家里抽烟哦。”

     “啊…抱歉,我习惯了…”

      他灭掉烟头,转身要出门,出门前云淡风轻的一句:“我有点事出去一下,晚上不用等我了。”

     没等小兰回应,他已经离开了。秋天的夜晚带着凉意,宫野志保坐在阳台椅子上,右手摇晃着酒杯,左手翻弄着书本,是她最近在看的推理小说。她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她的大侦探。志保将酒一饮而尽,这不符合她一向的习惯,可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给他开门。

     门打开时,带着倦色的工藤新一站在门外,正要输密码,宫野志保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她没有开灯,穿着丝质的睡裙,完美的身材在工藤面前显露无余…那是当然,他们早已是情侣。

     工藤脱下外套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盘切好的火腿片和水果,他炫耀着带来的礼物,笑道:“今天周三,你的品酒日。”

    葡萄酒配火腿是志保以前看母亲这样吃,成年后的她依样画葫芦的学了下来,每一个周三,她都会尝试一次,虽然她还没能品鉴出风味,可她一直没有断掉这个习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工藤新一会找这个借口来陪她。

     “你看起来很累。”

     宫野志保先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坐下,打开电视,里面播放着一些爱情片,工藤新一随即而来坐在她身旁,将她杯里刚倒的酒一口吞下,看起来很不像在品酒,只能说是在发泄。

     “志保,我现在真是个人渣…”

     “是啊,游走在两个女人之间,十足的人渣。”

     工藤新一与宫野志保的相爱好像是命运使然,他们从遭遇那场灾难起就被捆在一起,莫名其妙的修成了外人不理解的100%默契,又或者是因为断桥效应,他与她在一起时,很多时候都处于心动过速的情况。他看向身边的女人,她仿佛对他失去了信心一般,面无表情地看着电影,电视的光在她脸上绘出色彩,工藤新一伸手揽住她的脖颈,他吻了上去。

    宫野志保觉得这是个危险的信号,伸手想要推开他,可在他压倒性的力量优势下,终于败下阵来,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试探道德的界限,想到这里,志保胆怯的缩了缩肩,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溜走,却被他抱得更紧…

    “志保,别离开我…”

    女人没有说话,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在她选择接受工藤的表白的瞬间,她已经想好了未来要面对的一切,她可以做他的完美助手,可以是一位不错的工藤太太,甚至…她愿意当他的地下情人。可事到如今他真的变回了工藤新一,身边有他的女友…走到这一步时,她犹豫了很久。

    宫野志保的自尊,在一次又一次与他冲破禁忌的过程中逐步瓦解,她在事后一个人冲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开始对自己产生了厌恶情绪…

    她走出浴室时,工藤新一在门外等她,然后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不舒服吗?”

     “工藤,我们分手吧。”

    宫野志保挪开他的手径直走回了房间,待他追上来时,志保又开口道:“我不会当你的地下情人…这是最后一次。”

    工藤新一在第二天清晨离开,呼吸到的每一口晚秋的雾气都在迫使他清醒。他与宫野志保开始得平平淡淡,结束得平平淡淡,他们谈了一场三年无人知晓的恋爱…如今彻底分手,工藤新一离开前还在吃着她做的早餐,就像这场恋爱一样,还留有余味,却再也吃不到这样的味道。他慢慢走到了工藤宅,打开家门时小兰已经在准备早饭,他落下一句“吃过了”,默默走向卧室,看着手机上收到的快递单号,他知道,志保已经将他的物品打包邮寄了。

    那天以后,小兰觉得,新一似乎很努力的在模仿18岁的新一,他带她去水族馆,去游乐园,像五年前一样起坐云霄飞车,在喷泉中央给她递来冰可乐…可女人在恋爱中的第六感比侦探还准,她感觉到了细微的不同。

     她说:“新一,这五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呢?你好像,从来没对人说起过。”冬季,在大阪能看见落雪的小店,工藤新一与小兰的第一次单独旅行时,小兰问出了这句,对面的工藤拿筷子的手轻微的抖了抖,然后给小兰夹了一片牛肉在碗里,漫不经心一般说着:“经历了…不错的五年,好啦,肉都好了,快吃吧。”  这一次,他和宫野小姐一样默契地将这段往事埋藏。

    那年的雪下得很早,志保离开了米花町,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整理好新家的陈设,准备迎接新的人生,一切都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她的爱人是个爱出风头的侦探,她总能在电视报道里看见他,然后想起与他的一切。

    “如果能制作一种选择性遗忘记忆的药,一定会畅销吧。”这是宫野小姐在医院上班时会说的与身旁的同事们开玩笑的话,可只有她知道,她忘不掉他,想要用药物来干预。

    宫野志保觉得自己今年冬天的身体很不好,不是在畏寒感冒就是在恶心呕吐。她作为医生的专业性驱使着她去药店买下几份试纸,结果是,她怀孕了。知道这个结果后的她请了一周的假,在家里独自考虑着作为单亲母亲的未来,电视里播着新闻,是工藤新一协助警方破获20亿日元盗窃案的事,宫野志保本想关掉电视,拿起遥控器后却犹豫了,然后轻轻抚着小腹柔声说着:“这是爸爸哦。”

   

    在她离开两个月后,十二月的风将工藤吹得愈发清醒,工藤新一后悔了,在和宫野志保分手的第二个月里他重新租下了以前和她同居的公寓,陈设几乎没有变,宫野那家伙走得很匆忙吗,工藤坐在沙发上,本想有一个安静的空间,他点起烟,业务繁忙的大侦探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休息,他接连接了警察、记者、公安的电话,这起盗窃案还有一个犯人没有落网,干脆破了这个案子就歇业了吧…他按灭烟头,这样想着。

    宫野志保决定在今年的圣诞回一次米花町,每年都是她和工藤陪着阿笠博士过圣诞,今年工藤估计要陪未婚妻了,宫野志保借着教会医院的圣诞假期,收拾起简单的行李,久违的回到米花町。

     “博士,我马上就到,嗯,我带了伞,在给你挑礼物呢。”

     她刚走到米花大街,博士像个老小孩一样打着电话催她回家,她却舍不得热闹的街道,身旁走过许多牵手的情侣和幸福的跳着礼物的一家三口。她有些累了,坐在街边的茶室里休息,饶有兴味地看着马路对面络绎不绝的人群。宫野志保滑动着手机,新闻里说,今天会有电视台会来做特别节目,难得的白色圣诞节,原来是来采访情侣呀。

     “年轻真好啊…”她感叹着,或许是看见了对面过马路的高中生情侣的缘故,她拿出笔记本,写下此时此刻的心情,这是她有了小孩之后刚开始不久的习惯,她想,这或许是一种默默的胎教。

    她喝着去咖啡因的咖啡,对面的红灯再次变成绿灯,这次走过的人群里,有她最熟悉的身影,工藤新一再次走入她的视野。宫野小姐不是没有想过偶遇他,她甚至有些庆幸,只是隔着玻璃,只有她看见了工藤。他们应该已经要办婚礼了吧,宫野志保看得入神,碰掉了手边的钢笔。宫野小姐认为她是一名优秀的独立女性,她绝不会为了男人困住自己,志保左手扶着鬓角的碎发,弯腰捡起钢笔,然后拂了拂灰尘,收拾好本子正准备离开时,突兀的反光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组织的经历以及陪着大侦探破案的日子里总结的经验告诉她,她看向放光的地点,是对面大楼的楼顶,那是狙击镜的反光。

    敏感的宫野志保走到了店门前,她环顾四周,果然有很多便衣警察,那楼上的狙击手应该也是警方。这是大侦探的惯用的布局,宫野志保称之为:扮猪吃虎,想必这附近也有警方的狙击手,这位大侦探总是算无遗策。

    傲娇又嘴硬的宫野小姐还是没能潇洒的一走了之,她在心里宽慰自己“这只是习惯性的担心他而已”。她站在远处的电话亭旁,将她完全遮盖在工藤新一的视野盲区里,她默默等待,想确认他没事。

    

   工藤新一走到马路中央时,一些便衣警察毫无痕迹地疏散着近处的人群,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他突然大声说着:“我已经到马路中央了,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了。”

   原来他在明敌在暗,他很少会用这么冒险的方式来解决犯人,不远处的宫野志保也不自觉地握紧了雨伞,雪还在下,如果从远处狙击效果不一定好,近处的高点已经被警方占据了才对,她还是不擅长推理,可她的直觉总让她觉得犯人应该在近处,或者是狙击技术很高超的犯人吗…宫野小姐皱起眉头,远处的大侦探还在胸有成竹地一边闲庭信步一边与电话那头的犯人谈条件。

    “真是的…那么爱出风头!”

   宫野志保暗暗吐槽着,突然,一颗子弹从十字路口的西南角射来,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宫野顺着声音看去,是演播车。很快,在一阵混乱之后,演播车里的犯人被埋伏在附近的警察牢牢按住,工藤新一在大家面前做着推理,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可能在80岁也不会变。宫野志保安心地离开,往博士家的方向走去,米花町的白色圣诞节,在夜幕下才刚刚拉开帷幕。

    她拨通博士的电话,心情不错地说着马上回家,然后,她被一阵熟悉的力量拥住。宫野志保,心动得那么明显吗?她感受到久违的心跳加速,她转过身,工藤新一充斥了她的眼眸,让她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灼热。工藤新一很用力的抱住她,然后渐渐放松,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好像瘦了些。

   “宫野志保,你也太嚣张了。打着我送的伞,离我这么近,却不来见我。”

   “啊啦,原来是认出了伞啊,下次换一把伞回来好了。”

    工藤新一垂眸,有些失落,但没能说出更进一步的思念。

    “你快要办婚礼了吧,你知道吗…你身上有她爱用的柑橘调的香水味哦。”

    话多的大侦探也会被她堵住话头,他是别人的未婚夫,不能诉说对宫野小姐的思念…工藤新一一改刚才的自信模样,像一个犯了错的男孩,有些窘迫,还有些无奈。

    “你要去哪?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了,时间还早。”

    “你…是有约会吗?”

    宫野志保没有再接话,停住脚步,看向身旁的大侦探,右手将碎发拨到耳后,轻声说:

     “你可以推理出来的吧。”

    在她站定时,与她擦肩而过的,是一位穿着深色风衣的满是烟味的男人,这让宫野志保有些生理性的恶心,她低下头缓了缓不合时宜的早孕反应。那不是烟味…宫野志保感觉脊背发寒,她转头看向那个男人。工藤扶住弯下腰的志保,他无措的问着她是不是不舒服,可下一秒的她又突然站了起来,将伞向后挡住,然后从身后护住他…这是她冲动的惩罚,是她对有妇之夫产生爱意的审判…

    随着一声枪响,宫野志保倒在雪地里,犯人早已隐入人群。工藤新一捂住她右肋下的伤口,她的血液不断涌出,将地面的雪融化,像是地面上开出的一朵玫瑰。

   宫野志保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的暖意随着血液不断流走。她伸出手,无力的放在小腹上,轻声道:“工藤,快离开…”

    “志保!”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却在遇见他的那年选择接受命运,她想,也许这是另一种方式的救赎。宫野志保微微喘息着,医学知识告诉她休克时人会变得嗜睡,但剧烈的疼痛却让她越发清醒,或许是上帝想让她多看几眼她爱的人。

     工藤新一很少有这种无助的时刻,等待救护车的时间不长,可他已经想到了失去她。当年的麻生诚实如此,广田雅美如此…他救不了所有人,却想救下宫野志保。

     “志保,我爱你,我会想你…每分每秒。”

     这是宫野小姐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工藤新一随着救护车一路到了医院,他握着宫野志保的手,紧贴着他的脸颊试图温暖她,好像都是徒劳。在到达医院急诊不久后,她的心电监护变为直线,衣裙被染成鲜红,顺着床单缓缓滴下,工藤新一却不能在此时失去理智…他终于接到了高木警部打来的第十个电话,对面焦急地问着事件的详情,工藤新一却没能再复述出来…

     “请问,您是宫野小姐的亲属吗?”

     一位护士走了出来,贴心的给他准备了茶水,工藤新一颤抖着手接住,然后囫囵地喝下。随即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份“临床死亡证明”。

     “我是。”

     “这份证明,还请您签字后保存,实在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护士引导着他去抢救室,工藤新一没有说什么,没有出格的举动,甚至没有为她落泪。医生和护士递给他整理好的遗物,告诉他接警视厅要求宫野小姐的遗体暂时不能火化下葬。他只是木木地点头,抱着纸箱坐在走廊,仿佛全身被冰雪包裹一般颤抖着。

     

     这起恶性案件在三天后得到侦破,自信的侦探第一次拒绝了采访和一切不必要的工作,工藤新一独自一人呆在二楼的图书馆里,他今天又喝了酒,怕清醒着就不敢面对她的遗物。她这次来应该只是为了短住吧,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物、一个笔记本,还有一个包装得不错的礼物。工藤新一记得她不爱写日记,他借着酒意翻开,封面上娟秀的字迹写着“宫野志保”。

     “十二月十号,今天是去医院确诊的日子,我确实孕育着一个与他的小生命,明年的九月就能与小家伙见面。”

     “十二月十二号,电视上播放着爸爸的新闻哦,他是个了不起的自信的侦探。”

     “十二月二十四号,平安夜,在教堂祈祷顺遂,也祈祷他可以快乐。”

     “十二月二十五号,回到米花的感觉原来是那么熟悉,给博士买了礼物,路上的小情侣看起来很幸福。我也很幸福。”

    她果然是个不爱写日记的女人,只有短短四篇日记还不是每天都记…工藤新一瘫坐在地上,积攒三天的情绪在独自一人时才得以宣泄,到底要哭多久才能让他继续接下来的生活,工藤新一没办法用理性来计算。

     “志保,我好想你…”

     

     后来,大约过了一年,毛利兰心目中耀眼的名侦探跌下神坛,变得和小五郎大叔一样成日买醉,她终于狠下心离开他去追求人生的价值,当然,这里面有许多被媒体报道过的花边新闻加持。

     花边新闻用狂野的大字写着工藤新一与混血女子婚外情,这段不被大众接受的爱情终于也在女主角为救男主角而中枪牺牲后有了多样的解读,这个故事里没有恶毒的第三者,只有令人唏嘘的两种爱情。

     工藤新一至此成为了孤家寡人,在警方结案后,他独自一人去将他最爱的女人火化,可笑的是,只有在办理她的葬礼时,工藤新一才能短暂的成为她的丈夫,站在她的墓前。

      穿着黑西装的工藤放下七朵玫瑰花,呆呆地看了许久,肆意吹着的冷风好像都在笑话他,他也露出一个带着叹息的笑容,看着天空,轻声说起:

     “宫野志保,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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